琼池也对二娘的这种态度也颇为吃惊,她朝二娘说道:“二娘,你不该对崔叔叔大叔这么凶的,他挺好的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这儿陪了你几十年,换作别的人,早就不愿意了。其实我多少也看出点什么来了,虽然你大心里不喜欢他,但是你总该念点他的好才是的……”
“琼池姑娘,我还是那句话,你还是那么生性单纯,什么时候你才能多出一个心眼出来啊?看人你不能看他的表面的。天下的男人,心眼多着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们瓮中捉鳖了……”
刚退出门的崔致远听见二娘说这话,立马退进来半个身子,朝二娘喊道:“二娘,你说这话我就真的有点怄你的气了哈!平时你说啥不着调的话我都可以忍你,现在你说损坏我名誉的话,我就真的不能忍了哈!你不能一船槁杆打翻一船的人嘛?人家琼池姑娘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对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对不对?你就该念点我的好!”
二娘又朝崔致远冷声说道:“我再警告你一遍,别插嘴!出去!”
我突然感觉这模样清俊的二娘有点像一个悍妇了。
满脸委屈的崔致远终于有了一丝怒气,但又不好朝着二娘发着,兴许他本身就没有朝二娘发脾气的底气,只好顺手把门板门拉上,忿忿地走了。只是将木板门拉上的时候力道用得大了一些。
木板门关上后,屋子里的光线立马就昏暗了起来,一股阴冷的气流似乎一下子就在这不大宽敞的空间里弥漫开来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
这时二娘又朝琼池说道:“琼池姑娘,你也先出去一下,我叫你进来的时候你再进来。”
“为什么要我出去?”琼池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我叫你出去你就出去。”二娘显得很不耐烦地朝琼池说道。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屋子里的三个人中,琼池是我唯一的依靠,于是我朝琼池喊道:“琼池姐,你千万不要出去,你一出去她就要害我!她根本就不是崔叔叔说的神秘脑子不清醒的人,其实她的脑子比谁的都清醒……”
我的话惶恐中带着颤音。
于是琼池盯着二娘,说道:“你真的要害我的这个弟弟吗?”
“他不是你的的神秘弟弟,他是正一派的弟子,他是来盗取你灵台幽镜上的那株仙草的。”
“灵台幽镜?仙草?二娘,你说的话怎么我越来越听不明白?”
“你现在当然听不明白,因为你已经在一个冰窖中被禁锢了上千年,鬼知道这一千年的光阴里你都经历了什么?也许有些事情你早已印象模糊了,但是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但如果等你想起来这些的话,估计这小子已经得手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得不提前动手了啊!”
“姐,你别听她胡说被她糊弄了。他说的话好像是胡言乱语的疯话,其实她脑子清醒着呢……”我朝琼池大声说道。
“住嘴!”二娘有转脸朝我低声喝道。
二娘的瞳孔里突然发出一束束阴森森的蓝光,很诡异。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
琼池这时朝二娘说道:“勤婶,你不能再做伤我这个弟弟的事情,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怎么把你喂进他肚子里的蜈蚣拿出来?”
二娘突然阴恻恻地笑道:
“把他肚子里的蜈蚣拿出来?拿不出来了。这是我预先在他身体里种下的最毒的虫蛊……即使我现在听你话,不伤害他,到时候,他身体内的那条蜈蚣也同样会伤害他,而且这种伤害会一直纠缠着他,让他随时生不如死。”
听了二娘的话,我头皮生生地抽扯着疼起来。
我究竟哪点得罪这个疯婆子了?她怎么会对我下如此毒手?
可是,老疯婆子的话可信吗?吓人的吧?
我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猜想道。于是故意装出一副硬汉的样子朝二娘说道:“勤婶……二娘,就你这点雕虫小技还吓不倒我。”
“雕虫小技?呵呵……小子,别在我面前愣充男子汉。到你领教到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时候,再在我面前说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硬气话吧!既然今天有琼池小姐护着你,我就暂时饶你一条小命……”
“……不过,你必须得牢牢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家琼池姑娘手下的一个下人,一个奴仆,甚至一条狗!你不能做出任何伤害我们家琼池姑娘的事情,哪怕是一丁点让她感到不快乐的事情。你小子的性命,随时都是攥在我勤婶手里的。你一定得记清楚了!”
当琼池小姐的下人奴仆没问题。真的没有任何问题。男人是什么?不就是在美女面前犯贱的货色吗?
这我认了!
况且能够再琼池这样美貌的女子跟前鞍前马后地做仆人,很难说是不是人生的幸运。
一首歌是怎么唱的来着……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抽打我身上!
所以,对于男人来说,志向远不远大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辈子都遇到一个赏心悦目的喜欢的女人。
反正我对自己的人生就是这么界定的。只不过我从来没有说出来,说出来怕同龄人被人笑话。
而直觉告诉我,眼前的琼池似乎就有我对异性梦想的那种潜质。
可是,虽然我是这么想的,可是被一个疯婆子威胁加要挟,这就让我的心里很不得劲儿了。于是我说:“我的命运为什么要听从你的安排?我对不对琼池姐好那是我的事情,凭什么要被你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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