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帆就是看着边上的人,然后就是自己笑了起来,然后就是要说点什么话,然后要与别人赶紧行动起来。
许帆自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然后就是要与别人说点不同的话。
许帆还是看着远处的人,然后就是要自己行动起来。
许帆他们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然后就是要说点不同的话。
许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就是要给别人来点不同的理解。
许帆看着远处的人,然后自己说点不同的理解。
“起来了,一天的任务又开始了。”
胖子伸个懒腰,然后自己说点不同的话。
“那就开始呗。”
看完这部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1999年出品的动画片之后有几点个人的感受想与大家分享。
首先,这部动画片取材于神话传说沉香救母的故事,这一叙述模式包含了两条主线,一是沉香救母,二是对抗舅舅二郎神。这两条线也可以合并成一条线,因为二郎神是导致沉香救母的根源和最大障碍。二郎神以及其代表的天庭可以说是本片最大的反派,和美国动画片中总是想着统治全世界危害全人类的反派不同的是,二郎神这一反派具有非常典型的中国特征。二郎神及其代表的天庭非常明显是掌握权力者和统治者,他们掌管所有天神甚至人间的生杀予夺大权,拥有嚣张的武力,运用强权和武力豢养了一批爪牙,执行他们自己制定的所谓天规。这样一个系统是传统中国式政治体系的典型映照。在这样体系的压迫下,沉香作为违反天规自由恋爱的结晶,勇敢站在了体制的对立面,要反抗强权追求人伦之爱救出母亲。
电影中表现出的这种青年人反抗威权的态度是让我十分惊喜的,和老谋子在《菊豆》中的设定迥然不同,现在直接表现这样反抗精神的作品似乎越来越少了。
第二点是母亲这一形象在这个故事中的重要性。“母亲”这一符号在中国伦理中是占有异常重要的地位的,歌咏母亲的诗词古今比比皆是,是孝文化中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沉香救母即是相当典型的表现。整个故事的驱动力都是沉香对母亲的爱与依恋,不救出母亲誓死不罢休,父亲的形象在故事里是完全缺失的,电影也是在开头草草交代了刘彦昌命丧二郎神之手,如果没有后来其掳走三圣母,沉香应该也是不会去找二郎神报仇的。
由此可见,在这个故事中母亲的地位远高于父亲,成为孩子生命中永远不可缺少的部分。个人感觉这种过于突出母亲角色其实有些畸形了,在还没看电影时听到张信哲那首《爱就一个字》和李玟的《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别扭的感觉更加明显,这两首完全可以拿去当情歌的歌曲放在表达儿子对母亲的爱时难免会让人产生恋母情结这类的猜测,尤其是沉香长大后看起来和三圣母相差不了多少,这时响起BGM《爱就一个字》,如果不了解故事的人直接看这一段,大概会觉得这两个角色是一对吧。(纯属个人观感)
第三点有关于嘎妹。一直到今天,美国动画片里也没有一位白人姑娘是和非白人小伙子在一起的,尽管以其他种族的人为主角的动画电影迪士尼拍了不少,但跨种族恋爱和婚姻,据我所知目前还是没有的,即便是在真人电影里,跨种族配对也非常少,屈指可数。而这部1999年中国拍摄的动画片就已经让一位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姑娘成为男主角的重要伙伴(嘎妹肯定是作为沉香女票来设定的),未来非常可能结合成为伴侣,这一设定无疑表现出了更大的包容性和多元性。有一个这样的角色比春晚唱多少遍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效果都要好。此外,嘎妹不仅是沉香的重要伙伴,同时她也是部落首领的女儿,在首领去世之后继承了父亲的头衔,成为下一任部落首领,是可以和沉香并肩作战携手共进的角色,而不是妾本丝萝愿托乔木。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当时制作方理念的先进性,尤其是和当下满屏幕宫斗婆媳剧对比起来,现在观念倒退得可怕。
最后一点有关中国文化与世界如何接轨的问题,这部片子可以说是教科书级别的范例。故事内核、角色设定、美术设计等等都可以看到浓厚的中国特色。主角就不用多说了,土地爷、孙悟空、嘎妹、江湖骗子,就连那只可爱的小猴子,都有着浓浓的中国风味。台词上也是紧扣中国传统文化,土地爷写在沉香手上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孙悟空说的“芯在灯中,人在芯中,人芯合一”有点佛教偈语的味道,江湖骗子的那一段念白也讽刺得很有特点。同时又不会过于诘屈聱牙大掉书袋,也会有“没虱子哪里是猴子”“不打得你满脸桃花,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样可爱幽默的口头用语。电影中还出现了很多取材自文物的设计,比如二郎神放置宝莲灯的房子里的东西可以说全部取自文物,两位看守是兵马俑,还有编钟等等。
正是这些加上来自中国神话传说的故事本身,建构起了观众的文化认同感。从这一点上讲,当下的《大圣归来》《大鱼海棠》都比不上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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