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介意吗？”林初霁缩了缩肩膀, 瞄着南乔的手机说。
“不可以。”南乔轻巧地点了发布。
林初霁怒了：那你还问我介意不介意？
南乔的微博主页炸了。图片没配什么文字, 南乔发微博一向都是很简洁的，这次也是只有一个狗头的表情，还艾特了一下林初霁。
【舔了南乔一口】：“有生之年啊……我居然还能看到南乔在微博里发自拍合照。[dog]脸”
【南乔的小初初】：“配一脸啊！[鼻血]”
【今天乔乔和初初在一起了吗】“南女神对初初真的好, 直接来个合照, 打脸那些喷子啊……嗯~是我想多了吗。[并没有]”
【南有乔木521】：“我看到了什么？？？[心碎] [心碎]”
【舔屏一万遍啊】：“那什么南初邪教党, 一张合照你们也能当发糖？别瞎脑补糟蹋我南女神了。是公关安排的也说不定，忙着拉CP小心被打脸……”
【邪教今天有糖吗】“楼上是南京CP粉, 我就跟你讲, 要说公关安排, 谁不知道南京CP是团队炒出来的, 还有脸在这儿说？披着南乔真爱粉的皮在这儿瞎比比，先把你主页那些CP剪辑视频删干净再说吧。”
【南乔的小手绢儿】“女神和其他女星关系是好，你们这么激动干嘛？我就不懂了。反正我不拉CP，就是单纯觉得女神既然连自拍都能发，就说明她们关系是不错，为她高兴。”
【乔乔931】：“我也不拉CP, 我只嫉妒。[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
林初霁战战兢兢刷微博的功夫, 南乔又开始看监控录像了。
评论里各路粉丝和黑粉互掐, 也就围绕那么几个问题, 林初霁看了一会儿, 惊讶地发现已经没什么人在说她蹭热度了。
南乔都把合照挂在首页了, 还艾特了自己, 林初霁觉得自己也得做点什么不是。但是怎么回应呢？总不能像和楼玥一样, 隔空来个么么哒吧？
可以说很不妥了。
看了一眼南乔，就难免地瞄到了监控录像。
“南老师，等等！”林初霁皱着眉头，抓住了南乔的胳膊。
“怎么了？”南乔暂停了，屏幕上定格在一个酒店清洁工的背影，看起来很正常的清洁工，推着清洁柜，里面装着拖把和水桶，戴着帽子和口罩。
这个背影，莫名有些似曾相识。林初霁的眼力不错，尤其对人的肢体动作还有面部特征非常敏感。这个清洁工看不到脸，但他走路的姿势，还有左肩微微向下倾斜的特点，让林初霁确定，她分明见过这个人。
林初霁眉头紧皱，思索了片刻，面露喜色：“想起来了！”
那次南乔吊威亚出问题，也是这个背影，在一片混乱中走出了片场。
“南老师，你不觉得，作为清洁工来说，他的身形有点过于健壮了吗？我总觉得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不太合适。”林初霁思索着说道。
南乔沉吟了一下：“你是说，这个人不是清洁工？”
突然长了脑子的林初霁，深沉地点点头：“极有可能。这件衣服也可能不是他的，而是他……想办法弄来的。上次我在片场见过这个背影，感觉上应该是同一个人。”
她跟南乔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南乔点点头，然后拿起手机给王先生打了一个电话。虽然不能完全确定，却也算一个值得探查的线索。
南乔很自然地在林初霁面前打了电话，这让林初霁有点不自在。南乔的事，她不了解，也无意去探听。但是刚才，她也算无意间帮上了一点小忙。
南乔会不会觉得她管得太多？
南乔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算是了解一些的。这个人冷冷淡淡的，与大多数圈内人士都无深交。
南乔是个不轻易相信他人的人。
林初霁抄着口袋，看了一眼南乔。南乔细长的手握着手机，表情很严肃地低声跟一个男人说话。
林初霁脑子里有点乱，也就没注意她说了什么。估计也就是在说这条线索吧。
“你还有点用处。”南乔挂了电话，突然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
林初霁又怒了：听听，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还有点”用处？？林初霁觉得自己就是个做苦力的，之前把南乔伺候得那么舒服，南乔也没记她的好。
想想有点委屈了，南乔都没伺候过她，还嫌弃她，看不起她。不是人人生而平等吗？她也没求着南乔来演《刺客》。
林初霁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义愤填膺地看向了南乔。不就长得好看事业成功有资源有钱吗？
南乔一回头，就看到林初霁怒视着她。
南乔云淡风轻地转移了视线，坐下来继续看视频。林初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脑有些充血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总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虎了吧唧地走上前去，一下子把南乔手里的平板抽了出来，撑着沙发背，把南乔圈在了胳膊里。
酷，就是这个效果，沙发咚。让南乔知道她可不是吃素的。
南乔顿了一下，随即缓缓地抬起头，和林初霁脸对脸。面对放大的精致面孔，林初霁咽了咽口水，盯着近在咫尺的丹凤眼说：“南老师，我还有很多用处呢。”
“是吗？”南乔抬起眼睛，淡定地看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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