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依旧笑着:“谢谢,小五也很漂亮。”
宫五乖乖的往他怀里钻了钻,闭上眼睛,说:“我希望我天天和小宝哥在一起,感觉好幸福呀!”
宫五第一次明确的知道,原来幸福就是从心底里溢出的那种满满的、暖暖的快乐。
公爵搂着她的手顿了顿,然后他悄声无息的紧了紧手臂,回答:“我也是。”
风和日丽的天,宫五的心情也跟着美好起来,上学前像只幸福的蝴蝶,朝着公爵扑过来,使劲亲了一口,高高兴兴的上车走了。
车开下很远,宫五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后视镜里还能看到公爵站在门口目送她的场景,宫五扭头想从后面玻璃看过去,汽车刚好挂过一个弯,看不到了。
送走宫五,公爵这才打算回去,一辆车开的张牙舞爪风驰电擎的停在他腿边,差一点都碰到了他的腿,公爵站在原地没动,李司空从车上下来,笑的就剩一口白牙了,“哟,宝,干嘛呢?”
公爵问:“有事?”
李司空晃晃大拇指,“和叔让我来接你过去,说是有眉目了。”
公爵看了他一眼:“稍等。”
李司空瞪眼:“上车就走,等什么呀?”
深邃的眼睛瞟了他一眼,公爵慢悠悠的上了楼,李司空瞪:“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老子不伺候了!”
公爵再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衣裳,朝车上一坐,“走吧。”
李司空被气的鼻子喷火:“老子是你司机吗?你给老子坐前面来!”
结果,副驾驶坐上坐了保镖。
李司空:“……”气呼呼的开车,“老子回去要跟展姨告状,你一直欺负我!”
身后的人压根没给他反应,李司空喋喋不休了一路,公爵不答话,他终于觉得无趣了,自己闭嘴不说话。
车到城堡车库停下,公爵下车站了站。
远处的海浪扑打着礁石,发出巨大的声音,大海的味道扑鼻而来。
很早以前他不懂,为什么每年母亲都要出海,她站在船头,海水打湿了她的鞋,衣服,和头发,可她依然能够站立不动,任凭船舶如何颠簸,她都巍然不动,就像她一直活在海上一样。
后来他懂了,他的父亲是海葬,他连最后的骨灰都没有留下,唯一的祭奠方式就是出海。
他对幼时的事有些印象,在他当时幼小的心里,他坚信自己是父亲是去帮天使的忙了,因为他的父亲是这个世上最优秀的男人,天使都要请他帮忙。
后来他逐渐懂了,所有的疑问都被他埋在心里,直到他完全能体会他母亲对他的谎言,那不过是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为了建立父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做得最后的努力。
李司空站在前面,走到城堡门口见他没跟上来,站住脚看着他,“宝?”
公爵慢慢的回头,对他笑了下:“来了。”
城堡地下室的实验室内,一群带着面罩穿着白衣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和煦正带着年轻的学生讨论着说,三三两两的研究人员聚在一起,各种显微镜和仪器旁站满了参与试验的人,一派忙碌的景象。
公爵踏入实验室,和煦抬头看到,立刻对身后的人挥挥手:“你们先去忙。”
抬脚走过去:“爱德华先生。”
公爵对他点点头:“听说有了结果,我特地过来看看。”
和煦立刻转身,走到一个文件柜边,掏出钥匙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份文件走了回来,“爱德华先生请允许找个安静密封的地方和您详谈。”
公爵转身看了李司空一眼,李司空立刻说:“跟我来。”
对城堡的地形比谁都熟悉,直接找到暗门,把人带到了另一个隔断,“这里吧,没人,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声音。”
公爵率先进去,和煦跟着进来,李司空站在门口,眼睛看向公爵。
和煦不明所以,“馒头仔不进来?”
李司空拉着脸,斜眼看着公爵:“要看这家伙让不让老子进。”
和煦看向公爵,公爵略一沉思,“进来吧。”
说完,又抬眸看了李司空一眼,李司空炸毛:“什么意思?你要看多少眼?看多少眼老子也不会爱上你!”
房间显然本来就是个会议室,里面有个长方形的桌子和舒适的椅子,公爵在桌子是一侧坐了下来,“和叔坐。”
李司空不等别人说话,已经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怎么说?”
和煦把文件袋逃了出来,分别从里面取出了一棵毒草的样本,和化验结果。
毒草被放在隔离袋子里,化验结果上面密密麻麻的专业字别人看不懂。
公爵沉默的看着和煦,等待他的结论。
和煦咂了咂嘴,开口:“爱德华先生知道苏格拉底吗?”
公爵略有些诧异:“怎么?难不成是苏格拉底想毒死我?”
李司空扑哧一下笑出来,公爵说完自己也笑,他开口:“和叔只管开口,任何结果我都承受得了。”
“苏格拉底死于毒杀,喝了一杯参了毒药的水之后,毒性从腿部发作,逐渐蔓延到全身,到达心脏之后,人也就死了。”和煦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他:“这棵毒草和毒死苏格拉底的毒草是近亲。我让人还原了这棵谷草新鲜时的样子,非常漂亮,白色的花粒,蒲公英似得往外张。喜阴喜潮湿地带,最早发现这种植物有毒的人给它命名维纳斯的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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