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马、熊猫、猴子被关在旁边一个铁笼子内看,费蕾拉似乎是想一个一个来,排在后面的先看够了再自己上。而她本人此时正拿着一只鞭身带刺、鞭梢打了结的长鞭,有点气喘吁吁。
佳妮特有点无语——这大概是她跟那黑道出身的丈夫学的……用在一般人身上效果是很好。但对象是蜘蛛……如果旁边那几只动物有人的意识,很可能已经在嘲笑她应该好好跟飞坦特训几天……
当又一鞭子抽上去的时候,窝金有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
“……哦……现在几点了?”
佳妮特觉得费蕾拉随着急促呼吸颤抖的背影……好像快哭了。
库洛洛拉着她退了两个拐角后,小声说:“只有她一个,你应该能从死角潜到窝金身边吧。”
“……不直接上?”
库洛洛摇摇头:“打草惊蛇的可能性太大。那个男的比只有念强的大小姐更难应付,我攻击性的能力基本上都不能用。”
“她用圆怎么办?”
“那我们已经被发现了。会把‘圆’当作‘坚’连放几小时还没事的只有你而已,别引起注意她就不会用。”
“……我知道了。”
趁费蕾拉转身到旁边一个小房间里换刑具时,佳妮特从拐角里闪出来,在天花板灯光的背影里无声地借了下力,然后迅速地消失在窝金的身后。
窝金眨了下眼,一脸平静。
窝金的体型很大,加上那些横七竖八交错在一起的粗链条,对佳妮特那纤巧的身体来说是一面巨大墙壁。她藏在窝金身后,将重量放在几条穿过窝金身体的铁链上,防止自己的脚被从下方发现。
“……会痛的。”窝金不动声带地用一点气流模糊地说,只有紧靠的佳妮特听得到。
“骗谁……如果放开你,你能动吗?”
“真的会啊……能动,不过有点迟钝,而且力气使不上,也没有念。”
“活该……铁链锁住了,这个粗度我估计库洛洛也切不开……知道钥匙在哪吗?”
“团长来了?……钥匙在那个黑道男手里。”
“那你继续挨打,偶尔叫两声。”
“不干……我要让那女人哭出来。”
“…………”
回到库洛洛身边,佳妮特描述了一下状态,又比划了一下铁链的粗度,库洛洛却说不需要偷钥匙,等费蕾拉走了他能弄开。
于是佳妮特只得继续看这不算专业的拷问。
她将念包裹在刑具上,使其足以伤害到窝金的身体,但她的手却早已没什么力气。
佳妮特感觉,那根本算不上拷问。
只是痛苦的灵魂在盲目地发泄,可却感觉不到慰藉,只能更加痛苦地继续下去,然后忍受绝望一点点的侵蚀。
几个小时过去,被拷问的一直昏昏欲睡,拷问的人……却真地哭出来了。
像残留在溢血废墟的弱女。
像迷失在漆黑森林的小孩。
哭得又痛苦又绝望。
终于,她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扶着墙壁,虚弱地离开。
一张苍白如死的面孔。
等了一会,确定不会有人来了,库洛洛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窝金看到库洛洛,立刻来了精神,想做个问好的姿势,手却被锁住了,只好尴尬地“呦!”了一声。
库洛洛让佳妮特把拷问用的火盆生起来,自己走进放刑具的房间了。
窝金咧了咧嘴:“……团长,我也会疼的,你该不是看上瘾要自己试试吧。”
库洛洛转头一笑:“忍着点吧。”
佳妮特很快让火盆劈啪作响了。库洛洛则从刑具室找出几根带着血的粗钢针,然后又去外面弄了一盆冰回来。
“佳妮特,你把锁链放在火上烤。”
“团长……我最近没有违反团规……”
“烤完后立刻放到冰里。铁锁会传热,窝金你忍着吧。”
“……”
佳妮特明白了,库洛洛要利用冷热急速交替会导致金属离子密集度降低的原理。
她乖乖做了。
第一根铁锁经过冰火两重天后,库洛洛用当前有限的念包覆了钢针,然后狠狠地扎过去——铁锁被扎的一环立刻以被刺的地方为中心龟裂。
龟裂的铁锁要劈断就简单了。几次重复后,窝金身上的铁锁已经全部与墙壁脱离,被他直接从身体里扯出来,血肉粘在铁锁上,溅了一地。
也不管身上有几个洞还在渗血,窝金神清气爽地歪歪头踢踢腿,刚想大吼——被库洛洛一个眼神硬生生逼回肚子。
“……身体好麻,他们打了一堆药,现在怎么办?”
库洛洛走到关动物的笼子前,用同样的办法弄断一根铁条。
“跟上,全体不许叫。”
库洛洛这句话神奇地很有效果。猴子爬到窝金的肩上,斑马和熊猫跟在身后,一声不吭。
可当一行人小心地走到地面上时,一个麻烦的感觉袭来——
有人使用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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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7/14
2009/7/15 改错字啊改错字,改改更健康。
2009/7/16 把“隐”改成“绝”,作为一个猎人迷这是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
有一点点卡。。看起来还啰嗦吗?我在尝试加快流畅性。。
PS:我决定改个节文版的文案,筒子们有没有点用哪部分的意见?有的话留个话给我吧,我统计一下,估计后天前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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